厚温道:“二哥不是正好无事在家吗?有他护送,比我合适多了。”
他那日与陈厚蕴谈过之后,就找了个借口避出了城。昨天晚上回来了,却没有回家。在他心中,依旧对沈柔凝十分的失望,失望中又有恼怒和痛苦,使他再无法平静地面对沈柔凝,所以只能避了出去。
“二哥是二哥。”陈厚琪不满地道:“哥,我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出过京城。本来,我想是不是能去徐州府姑母那里走一趟的,但哥你却偏偏不在家,我都不敢跟祖父提。”
陈家都是男丁。
而陈厚蕴和陈厚绩如此优秀,二房里的陈厚温和陈厚琪的存在感就显得低多了。就算是老爷子一视同仁,陈厚琪也有些不敢像老爷子开口提要求,怕给家里添麻烦。若是能带上陈厚温一起,他的胆子肯定就大多了。
陈厚温看了看陈厚琪,道:“你急什么。再过两年,就算你不提,老爷子也会赶你出门游历的。阿弟,你不像我,没有什么长处。你在书法上有天赋有灵气,你自己也喜欢,就该趁着现在打好基础。这样将来你出门游历,才能有大作用,有大收获。”
陈厚琪闻言面色有些垮,道:“知道了。”
他别了陈厚温,正在路上有些不甘心地走着,却突然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