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将他干干净净的衣裳弄出了几个灰黑色的印子。
沈端榕再次露出无奈,将沈柔湲手中的炭笔拿走,招手让丫鬟拧了热帕子,仔细地将沈柔湲的小手擦干净了,不禁问沈柔凝道:“姐,我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沈柔凝让人收起炕桌上的纸笔,一边用热帕子净手,一边含笑道:“你倒是比阿湲爱干净,不怎么爱玩炭笔……不过。在其他时候,你可比阿湲粘人多了。比如说背诗……总是让我一遍又一遍地念给你听,而你分明早已经记住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可不好受呢。”
沈端榕哪里记得幼年时候自己做过什么事。
此时听沈柔凝这么说。他不禁脸色一红,道:“难道姐姐您没让别人念吗?”
沈柔凝睨了沈端榕一眼,那意思在说:他肯让旁人念吗?
沈端榕讪讪,讨好地道:“自然是阿姐待我最好了。”又问沈柔湲:“阿湲,你说是不是?”
沈柔湲这一次听懂了。忙点头不迭。
三人轻松谈笑了一会儿,沈柔湲困了,就被人抱着下去睡了。
沈端榕这才露出忧虑之色,道:“姐,你说,父亲还能做官吗?我刚才有听到有舟叔与父亲在讨论,要不要将这宅子卖了,回沈家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