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什么扬州瘦马都别送,只管送金子,赤/祼祼的金子就成。”
    姜宪把她知道的事都告诉了李谦,希望他能少走些弯路。
    李谦仔细地听着,心里慢慢地又浮现出刀绞般的疼痛来。
    他和她这样相对欢言的时光相聚一次就少一次。
    以后恐怕再也难现了。
    姜宪见他精神越来越差,慢慢地打住了话题。
    李谦不是说他受了风寒吗?
    她还是少说两句吧!
    前世李谦和她不认识照样活得好好的,她不能因为现在李谦年轻就轻视他的能力,总是像个老太太不放心怕他摔倒似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他未必愿意听。
    姜宪怅然地叹了口气。
    颇有些女大留不住了的无力。
    而李谦见她一口气把山西官场上的人物差不多都点评了个遍,心里越发不好受了。
    她能查到这些东西,想必是费了不少功夫,用了不少人情吧!
    不然她一个养在后宫的女子,怎么能知道这些东西。
    她对他的恩情,恐怕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办法报答了。
    李谦突然间很想为她做点什么。
    他想了想,起身倒了杯茶放在了姜宪的手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