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这样的人都是有脾气的。一次两次地给他甩脸他能忍住,这时间一长,他要是脾气上来忍不住怎么办?
    郡主金枝玉叶,就是被他瞥一眼那也是奇耻大辱。
    主辱臣死。
    他还想活着回去呢!
    “郡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冬月劝姜宪,“您看,当年的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他最后还不是名留青册……”
    姜宪不知道刘冬月原本这么啰嗦的,她打断了刘冬月的话,道:“那韩信最后还死于长乐宫的钟室呢!”
    刘冬月语塞,还想着找个什么适合的人物打个比喻,姜宪已压低了声音道:“你别管这些。你只管把我交待的事做好就行了!”
    说到这里,刘冬月打起了精神。
    他们这一路疾行,那帕子还没有机会挂到路边的树上。
    不过,系个帕子在树上,真的有用吗?
    刘冬月请姜宪示下,道:“您看,要不要把您手上戴的那串小叶紫檀的十八子佛珠挂在树上,那是御赐之物,比较明显。镇国公世子爷未必认识您的手帕。”
    也是。
    姜宪觉得很烦躁。
    为什么别人出逃什么的都很容易就留下标记,轮到她的时候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