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齿,恭敬而持重地给姜镇元行礼。
或者是道不同不知深浅,邓成禄见到姜镇元的时候就比金宵镇定从容多了。
几个人分主次围着姜镇元的书案坐了下来,坐在书案后的姜镇元的目光就落在了王瓒的身上。
“阿瓒,这两天辛苦你了!”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如果姜家不是国公府,如果王家没有出了个太后,这两孩子多般配,“保宁的事与你们无关,你们不要自责。不管是谁掳了她去,都是有用意的。我们纵然这一、两天没找到她,三、四天内必定有消息。她又不是在街上被人拐了去,茫茫人海没有个寻处。”
要说焦急,姜镇元比谁都焦急,可看到王瓒像去了半条人命一般,再多的责怪他也没办法说出口。
王瓒抬头看了姜镇元一眼又很快垂了眼帘,嗡声嗡气地道:“伯父您别说了,这件事全是我的错,是我们把她带出去的,如今人丢了,您……您就打我一顿好了。”
他说着,突然间眼泪滚滚,起身就跪在了姜镇元面前。
姜镇元忙上前拉住了王瓒,怅然道:“你这孩子,不要出了事总往自己身上揽,要怪,也怪阿律,他是你们的大哥……”
那边姜律见姜镇元拉王瓒的时候已上前搀了王瓒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