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闹,我心里还有些底。”李谦继续道,语气淡淡的,“她这样待我客客气气,反而是不想和我多说,把我当成身边寻常人打发了事,就像你生气,又要‘精’力又伤脑筋,为什么?或是因为这个,或是因为这件事,对你很重要,所以你才会‘’‘精’神纠正他。你要是对这件事不在意了,还费那个‘精’神做什么?
    “我们明天就要进入山西境内了,何况钟天逸还在娘子关等着我们。
    “镇国公府那边,多半也瞒不住了。
    “从前我有五、六分把握她会留下来。
    “可现在,我连一分把握都没有。
    “心里慌得很。
    “万一姜律追了过来,她要跟着姜律回京城……”
    他该怎么办?
    李谦神‘色’间闪过一丝茫然之‘色’。
    这样的李谦,云林从来不曾见到过。
    在他的心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李谦都是刚毅果敢,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从来没有软弱‘迷’茫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就像当初他要把嘉南郡主带回山西去。
    云林觉得李谦异想天开,疯了。
    可他还是跟着李谦悄悄地潜回了京城。
    他总觉得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