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也渐渐散去,想到两人同时被姜镇元怀疑,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说话的语气也就柔和起来了:“这还用你来说。我当然不会凭着那李谦片面之词就去帮他了,我还曾经查过,李谦和嘉南郡主的确‘私’‘交’甚笃。不然我怎么会出手帮李谦呢!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的确是不应该‘插’手这件事!
“但我只要一想那天赵啸在仁寿殿臣对,我心里就觉得很憋屈。
“我父亲小时候曾经我说,这世上有才能的人多得很,可为什么只有有限的那几个人能入阁拜相,能授爵荫妻……因为他们比常人付出的更多,思量的更多。
“让我不要总是认为理所当然。
“我这次算是受了教训了。”
邓成禄知道他是在说赵啸在皇上面前玩手段的事。
他想了想,还是拍了拍金宵的肩膀,劝他道:“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有时候有些事做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金宵轻轻地“嗯”了一声,觉得和邓成禄又亲近了几分。
他小声地问邓成禄:“你说,镇国公喊了曹宣过来会说些什么?”
“不知道!”邓成禄回答的得快,这让金宵不由地怀疑邓成禄知道却不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