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在朱红的印章上,在等着印章干的时候小声问刘小满:“外面的人怎么处置会惊动皇上的。”
    刘小满望着他笑,笑容显得有些和善:“谁去告诉皇上连玉玺都保管不好”
    曹宣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加之他现在正在做的事,不由心中发毛,道:“可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都不说,以后再说还有什么用”刘小满像教导小辈似的声音温煦,“更何况,司礼监的秉笔太监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他干不好,自然有人想干。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外面怎么不见一个正四品的人家都躲在屋里揣着聪明装糊涂呢承恩公以后做事,也要多动动脑筋才是。人心难测。可也正是这难测的人心,掌握好了,就能无往不利。”他见曹宣听了他的话一点也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了,忍俊不住,索性低声道,“早年这玉玺是由宫里的女官掌管的,你道为会何孝帝时候变成了尚宝监就是因为那时候的司礼监秉笔太监们觉得用印不方便,不能瞒着皇上偷偷地在圣旨上用玺,没办法显示司礼监是内廷第一衙门的威风。不然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这么老实事情做绝了,大家鱼死网破,皇上还敢管到太皇太后的头上不成”
    曹宣完全懵了。
    到底是曹太后护着长大的,就算是家破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