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小姐闻言在心里冷笑。
    李家还真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
    被施家三小姐这样的打脸,还一副怕得罪了她的模样儿,难怪李家能这么快就窜起来,想必和他们家这种万事不得罪人的做派有关系。
    想到这里,她不由在心底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母亲说她好几次了,让她不要遇事总是那么的暴燥,像她爹似的,好心也得罪人,就是个学正的位置也坐不稳。
    实际上他爹前些日子得罪了山西右参政庄大人,她和母亲一早就到了李府,是想和郡主说上话,由她或是丁夫人请庄夫人出面说项,给庄大人赔个不是,这件事也就算是揭了过去。
    陆大小姐想到来时父亲那倔强而又悲伤的目光,她眼神一黯,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和施家三小姐争强好胜的心。
    “那就只能看到时候有没有这缘分了!”她应酬了何瞳娘一句,牵着还不怎么懂事的妹妹跟在李冬至的身后,不再说话。
    施家三小姐却不愿意放过陆家大小姐,笑道:“陆姐姐何必舍近求远?我们山西的永丰银楼我觉得就挺好。上次丁姐姐生辰时的首饰不就是在那里打的吗?而且我听说,永丰银楼的大师傅是从京城里大价钱挖过来的,这几年永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