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看见有人穿,还觉得这人矫情。可现在有人管了,反而觉得刻丝、蜀绣都是好东西了,镶在腰带或是肩头十分的漂亮。可见这人得不到什么就想什么?”
    康太太呵呵直笑,道:“我公公临去之前不能吃,原先多刚强的人,结果临老了还偷吃。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要装着不知道,没看见。”
    大家都笑了起来。
    康祥云听到一墙之隔的内院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忙起身关了窗棂,对在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郑缄道:“你也别这么激动,听丁大人说,陕西行都司的同知都还没有确定下来。估计汪阁老和熊阁老正为这件事明争暗斗呢!”
    “管他确定下来没有?”康祥云的话不仅没能让郑缄安静下来,反而更激动了,他道,“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嘉南郡主不简单,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魄力,直接舍弃京城而就西安。就算李大人暂时没这个能力辖管陕西行都司,有嘉南郡主这样一个女人坐镇,就是拖,也会把李大人拖得修成正果的。你要是不相信,不妨和我打个堵。我敢说,不三日,不,不出七日,那位嘉南郡主就会来找你!你赌还是不赌?”
    他这时指的李大人,已是指李谦。
    康祥云目瞪口呆,道:“这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