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老家福建的白氏词堂供奉,这是后话不提。
如今陈飞甚至不愿意来拜见她,这还是她遇到的第一人。
姜宪不由笑‘吟’‘吟’地望着郑缄。
郑缄顿时额头冒出汗来。
他从前和姜宪并没有接触,听到的也只是那些扑风捉影的传闻,这次陪着去西安任上,他仔细地观察,其他还没有发现,却发现姜宪对钱财看得极淡,而且颇为“粗心”,很多事都‘交’给别人管着,自己不怎么‘操’心。
这让郑缄对“嘉南郡主不是个简单的‘女’人”的定论不免怀疑起来。
可就姜宪对着他这么一笑,他突然发现,有些事还是自己想多了。
他应该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才是。
嘉南郡主,是个‘胸’有沟壑的‘女’子。
有些事,她不说,她不管,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觉得没有必要管。
他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想了想,郑缄索‘性’一咬牙,道:“陈县令此人出身清寒,不免有些读书人的‘毛’病,孤傲刚愎不擅‘交’际,人倒是个好人。这几年治理华‘阴’县,从未有流民流窜之事……”
姜宪见郑缄一副为陈飞讲好话的样子,不由失笑,道:“我只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