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继续望着情客的背影感慨道,“冶容多姿鬓,芳香已盈路……”
郑从大怒。
“喂!”他狠狠地拍了拍夏山的肩膀,“你有点读书人的矜持好不好!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楚楼柳巷的登徒子也没有你这么轻浮的!你可别忘了,你是在什么地方做客?要不要我跟我爹说说,让他去见见你叔父?”
郑缄虽然现在是白身,可他是正正经经的两榜进士,在夏哲的眼里,郑缄就是自己人。别人难得一见陕西巡抚,郑缄递个帖子,虽然不会立刻就见,隔个两、三天却一定能见到的。这是那些举人、秀才想也想不到的待遇。
夏山自然知道。
他讪讪然地收回了目光,喃喃地辩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我又不能怎样,不过是看看罢了。你不用这么说我吧?”
“看看,你说得轻巧。”郑从说着,拽着夏山的胳膊就往外走,“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皇家威严,什么是郡主仪仗啊!看过头了,是会死人的!”说到这里,他想到夏山的性子,顿时有些气馁,道,“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反正你也不懂!”
夏山却是个厚脸皮,拉了郑从道:“你给我说说呗!你不给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