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长青的面前,和李长青吵了起来。
    还是李冬至急急忙忙地去给何大舅报信,何大舅带着何大舅太太及时赶过来把何夫人拉走了,柳篱又一直守在门口,才没有让总兵府的人瞧热闹。尽管如此,高伏玉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他不由叹气,揉着阵痛的额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要说李长青这么做有坏心,他是半信半疑的,他觉得李长青没有这样的心机。可若说李长青完全没有错,事实上他的这番举动不仅伤害了何氏母子,还让李麟和何夫人母子产生了不可磨灭的罅隙。
    家和万事兴。他觉得以李长青的性子,这肯定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这件事,应该是无心之举?
    高伏玉皱眉。
    李长青却早就不以为意地出门喝酒去了。
    他的一个属下添了儿子,请了他去热闹热闹。
    何夫人则气得躺在了床上,李冬至在床边侍疾。
    李驹绷着张小脸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生着气。
    内室的气氛压抑而又伤感。
    何夫人流着眼泪对安抚她的何大舅太太道着:“你们今天劝我什么也没有用,我对李长青算是死了心。我是外人,难道阿驹也是!李谦是长子,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