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一顿。晚上那次是李谦知道她常召了戏班进宫唱戏,说她玩物丧志,一声不响地把她喜欢的戏子给杀了,她知道李谦借宿在承恩公府,来找李谦算帐。
两次都匆匆忙忙,承恩公府的小桥流水般的江南布置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像前世一样,她无心欣赏,跟着白愫的乳娘,绕过一片翠山叠峦,直接去了承恩公府上院。
白愫还是没有听乳娘的话,戴着个白貂毛的卧兔儿,披着青莲色斗篷,脸色苍白地由柳眉扶着站在门口等她。
如今还没立冬,她已是一副寒冬腊月的打扮。
姜宪看着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
“掌珠!”她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住了白愫的手。
白愫的手冰冷冰冷。
姜宪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白愫慌慌忙忙地给她擦着眼泪,“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姜宪摇着头,想劝慰她几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白愫的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乳娘在旁边急得快要跳起来:“可不能哭,可不能哭,这还没有出月子呢!小心哭坏了眼睛!”
姜宪这才惊觉得自己的不对,她忙接过白愫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擦了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