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皇上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过去。宫里的这种说法就更多了。
    姜宪等到最后一天才给赵翌回了信,让他别胡思乱想,韩同心没有理由去害个公主。让他查清楚了,到底是太医院御医们的药方不行,还是那孩子胎里就带着毒,最好去查查,别坐在屋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真正的缘由却一直没有弄清楚。
    她的话说得很不客气,却让烦躁中的赵翌觉得心中一定,仿佛找到了方向,查了太医院又查后宫的内侍女官,弄得田医正让人快马加鞭给姜宪送来了一封信,半是责怪半是抱怨地说她一句话就把太医院弄得人仰马翻,让大家谈“嘉南”色变,以后还要不要让太医院的御医们给她瞧病了?
    姜宪前世几乎和他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自然知道田医正这是在委婉地劝她别再得罪人,免得京城六部三院的人都觉得她多事烦人。
    她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人就是这样,若你只是一般的厉害,得罪了他,他可能会给你使绊子,但你若是非常的厉害,能掌握他的生死,得罪了他,他还怕在你面前晃悠的太多,又惹怒你。
    她既然决定了今生不再勉强自己,也就不会在乎得罪谁。
    何况她这里还有个常大夫,常大夫的族兄培养的徒弟虽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