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是要查看的。”
李冬至不敢坚持,泪眼汪汪地望着姜宪,嘴里嘟哝着“嫂嫂您一定要回来”,把姜宪送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就出了城门,往东边去。
夏哲得了信困惑地皱起了眉头,问身边的师爷:“嘉南郡主这又要干什么呢?京城里可乱起来了。辽王没有奉旨,却进京勤王了。”
大家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师爷翘着几根老鼠胡子沉吟道:“莫不是觉得自己可以力挽狂澜?”
夏哲不屑地哼了一声,讽刺道:“说不定她还真这么想呢!女人家嘛,头发长见识短,又被惯坏了,是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那师爷就殷勤地笑道:“大人,您看这京里的形势?”
“先看看。”夏哲升擢的时候,辽王已经就藩了,他并没有哪里得罪过辽王,他不怕。
在太原的胡以良心里却很惶恐。
皇上是有庶长子的,如果辽王肖想皇位,他们这些人肯定是要站队的,他到底站在哪一边呢?
或者是,跟着谁走?
胡以良把身边服侍的仆人都赶到了一间厢房里关了起来,和给他做随从的自家侄儿清点着历年积蓄,头痛着把这些东西都藏在那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