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统。”说到这里,她想了想,又道,“我这就仿着皇上写一份遗诏。”
李长青惊讶的茶盅都落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能冒充……”他眼睛铜铃般地瞪着姜宪。
姜宪不以为然地道:“我从小就看惯了各式的圣旨,包括孝宗皇帝上的遗诏,皇上又和我师从一人,他从前还代我写过功课,我也曾经不止一次地给皇上写过功课,就连熊师傅、左师傅都没瞧出来。皇上又没有特别亲密的人,我与个遗诏保管他们都看不出。”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李长青是想问,他不过是想蹭点军功,有谁能告诉他事情怎么突然急转直下,就变成了谋逆了呢?
他额头冒出大颗的汗来。
姜宪不由抿了抿嘴,说话的话气却淡淡的,透着股不以为然,道:“联姻就是这点不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李长青听出来了,姜宪这是在不屑他联姻的时候只想到怎样得到姜家的帮忙,如今可能被姜家牵连,却害怕起来。
他的确是被吓到了。
可他不是被姜家的骤变吓到了,而是被姜宪冷静缜密给吓到了。
她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还不到二十岁,出了这样的事,慌张过后,恐惧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