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诏书才对,痛斥辽王的不忠不义,他怎么一生都没有在关键的时候走对路啊!”
她用帕子捂着脸,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刘冬月和阿吉立在那里,呼吸都不敢用力。
良久,姜宪才收起心中的悲伤,问阿吉:“你是什么时候出的京?出京的时候皇上还好吗?”
“我是在熊大人出事的时候出的京城。”阿吉语气沉重地低声道,“是亲恩伯世子爷亲自送我到的朝阳门,还说朝阳门白天的时候有过鏖战,那些鞑子肯定想不到有人会这个时候从这里悄悄出城。我走的时候皇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御书房,谁也不肯见。我出城之后没敢直接往西安去,先打听了李总兵的消息,准备让李总兵派人把我送去西安的。前些天因为有镇国公、有熊大人,大家都觉得这城能守得住,路上的流民也不多。我怕万一京城的战事不利,会有很多投亲靠友的人,我怀里揣着诏书,不敢一个去西安,所以才来找李总兵的。没想到李总兵在怀县,更没有想我在外面徘徊的时候会看到刘大哥……”他说完又开始落泪,“郡主,您一定要救救皇上,不可让那辽王得逞。”
姜宪皱眉,道:“你说辽王谋逆,可有什么证据?”
阿吉被问得一愣,好一会才喃喃地道:“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