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妣地拉着采盈的衣袖苦苦哀求,采盈却不为所动。
    又有宫女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催促。
    她们只好来给皇后娘娘回话。
    那宫女此时绝望而又清醒地认识到,事到如今,谁也不会帮她的。
    她当的不是趟能让她青云直上的差事,而是趟催命的差事。
    那宫女索性破罐子破摔,扑通一声跪在了韩同心的面前,把姜宪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这么多事,我没有空和她玩负荆请罪的游戏……史书上又不是没有以皇后之尊却没有被尊为太后的例子……让她以后想干什么都想清楚了再做……可再没有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人了!”
    一句句,一声声,像把刀似的一下下戳在韩同心的胸口。
    她脸刷地一下白如素缟,捂着胸口说了句“她居然敢这么说我”,就直挺挺地气晕过去,倒在了炕上。
    “皇后娘娘……”屋里服侍的俱是神情惶恐地一拥而上,随后又一个个眼巴巴地朝采盈这个大宫女望去,请她拿主意。
    采盈不禁死死地咬着唇。
    再去叫太医显然是不合适的。
    不然太皇太后或是嘉南郡主问起出了什么事,她们该如何回答?
    若是让她们知道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