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隔得太久,西北的事又是李谦去处理的,她那个时候虽然已经和李谦闹翻了,但心里还是很信任他的,他说怎样就怎样,她几乎没有过问,现在怎么也想不起地动的具体日期了。
怎么办?
姜宪急得不得了。
李谦找了出来,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丁夫人说了什么吗?”
“没有!”姜宪随意地道。
她不仅得提醒李谦,还得回忆起到底是哪天。
跟着李谦心不在焉地回了内室,这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想到去找我的?可是出了什么事?阿骥呢?”
李谦有些担心地望着她,道:“我怕丁夫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和阿骥说完了话就去接你了。阿骥这会儿被我赶回屋里休息去了。明天早上罚他蹲一柱香的马步。”
“是吗?”姜宪勉强地笑道。
李谦看着就更担心了。
他也不勉强她,上前搂了她的腰,温声道:“你要不要歇一会儿,昨天出去跑了一天。”
姜宪胡乱地点头,心里有了个主意,道:“丁夫人来找我,我刚刚想起来了。我好像在钦天监那里看到过一份奏折,好像是说黄河明年春天会决堤,秋天西北会有地动,过两年,两湖会大旱,再过两年,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