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玉米糁子,也由原来的五至六钱涨到了一两六钱。这还是我前些日子打听到的,据说现在又涨了。很多京城的人家吃不起粮食,都跑到了房县、宛平等地,还有些干脆投奔了乡下的亲戚。”
李谦愕然。
他平时虽然也看看军营的帐目,却很少具体过问粮食多少钱一石。
“也就是说,我们若是诚心帮镇国公,只能给粮食!”他在心里盘算着,道,“我们当时收的粮食是多少钱一石?”
谢元希笑道:“我们当时收得早,又要的多,算下来差不多八钱一石。”
李谦不禁感慨:“难怪有些总兵府在卖粮食。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用陈米换新粮,现在看来,就是发国难财。”
谢元希别有担心,道:“这样下去恐怕不行!我怕形势越来越严峻,京城会向周边的卫所调粮。”
李谦冷笑,道:“那也是夏哲的事。我们这边的粮食,一粒米他们也别想。”说到这里,他想起了父亲李长青,忙道:“老爷那边,你也要想办法通知一声才是。”
不然李长青那边若是差粮,他也不好大肆地“借粮”给镇国公。
谢元希闻言笑道:“这个您不用担心。柳先生早已囤了一大笔粮草,还准备用这笔粮草和缺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