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处境越发的艰难起来。
    原本她是无所谓的,可去年出嫁回娘家小住的施家三小姐宴请她们这些从前的闺蜜,那行事作派间流露出来富贵,却让她心中不平。特别是施家小姐告诉她,因为朝廷南下,他婆家觉得金陵以后会成为当朝最繁华的地方,所以在金陵一口气买了四、五个铺面,生了儿子的儿媳妇每人都分得一间,施家三小姐进门没多久,还没有动静,她就用娘家的陪嫁买了一间铺子,如今已经开始收租,每年有三百两银子的收益。
    高妙容这才发现家里这几年虽然不愁吃穿,可要一口气置下些田庄、铺面却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她这才愿意来李家走动,和李家缓和一下关系。
    那她就万万不能在家宴中途走了。
    可让她陪着姜宪打叶子牌,她觉得这完全是郭氏的阴谋诡计——好年慎哥儿一把将冕哥儿推坐在了地上的事,她可没有忘记。
    就像她的儿子打了别人家的孩子,她最多也就喝斥一顿,难道还会为了别人家的孩子打自家的孩子不成?她相信姜宪也是这样的人。
    她的儿子若是吃了亏,也就是白吃亏。
    这些念头在高妙容脑海里也不过是一闪而过。
    她笑道:“我得叶子牌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