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直摇头,和儿子闲聊了几句,一起用了午膳,又陪慎哥儿睡了个午觉,李谦折了回来。
    “你用过午膳了吗?”姜宪问他。
    中午没有听说灶上置办了酒席,她猜李谦没有“盛情”地招待李麟。
    果然。姜宪的话音落下,李谦的神色更沉阴了,他道:“中午就喝了点小酒。你让灶上给我下一碗阳春面好了!我什么都吃不下。”
    是为了李麟和高妙容和离的事吗?
    姜宪道:“李麟呢?”
    李谦沉着脸道:“我打发他回太原找我爹去了。”说到这里,他语气微顿,看着正午睡的慎哥儿,神色有所缓和,走过去摸了摸慎哥儿柔软的头发,怕吵醒他似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道,“李麟和高妙容和离了,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了。我可是李麟的弟弟,哪有弟弟指手画脚地去管哥哥家的事的。我只是气愤李麟的不负责任。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说回京城路途遥远,不适合带着孩子远途拔跋,可我一听就知道,他这是把孩子强行塞给高妙容,自己一个人偷偷地跑回来的。他还先落我这里,想让我跟爹说一声,说他当年错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让我爹原谅他。如果人人做错了事都能用一句浪子回头,那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