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干什么去了?”蓝恬问了这么个问题,让我瞬间又一愣。
“哦,上去了。”我说。
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失眠,我是从身到心发自肺腑的累。
第二天倒是醒的早,睁着眼睛在床上发愁,发愁我的学费,到底应该怎么办。
蓝恬看我情绪不好,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到底还是把学费的事情跟她说了。按照学校的规定,学费最多可以拖延一个星期,蓝恬夏天去出去参加了一个歌唱比赛,拿了个小名次,现在手里有五千块奖金,什么也不说就借给我了,我感动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
之后又找其他的同学,东拼西凑凑了两千,现在我手里总共有七千,先不说这七千块怎么还,剩三千块还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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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冲上话费以后,第一时间就是联系菲菲。菲菲这货有钱,而且还大方,听我说完情况,直接给了我三千块。
我不停说感谢的话,菲菲笑着说:“没事儿,等有钱了再还我,很快的。”
学费终于是凑齐了,我也算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我松得太早了。
开学了。
教室里开学的气氛很浓厚,班导讲话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