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金豆子是他妈当年的嫁妆,他爸跑了以后,他妈把嫁妆溶了俩金珠子做成手链给了黎华。
传家宝啊,那我可不能要,这没准儿是以后留着给媳妇的。
第二天一早,我继续给黎华打电话,依然没打通。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在离开w市的路上了,那种渐行渐远的距离,使我特别思念他。
我给薛家正打电话,问他黎华有没有跟他联系,问黎华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薛家正说,“他手机估计是在水里泡坏了。”
“什么水里?他喝多了把手机扔杯子里啦?”我追问,当然是在开玩笑,我觉得黎华再视金钱如粪土,也不止干这么二的事儿吧。
薛家正那边还没睡饱呢,不耐烦地说:“丛优,你跟华子的事儿你总问我干嘛呀,我能知道什么呀?再说你这么刨根问底的有意思吗,你跟华子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和黎华到底什么关系,时间一长连薛家正都看不懂了。似乎是那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说我们俩在谈恋爱吧,可是相处起来,分明没有恋人那种卿卿我我的姿态,说不是,似乎又走得太近了点儿。
我该怎么解释,跟谁去解释。
真闹心。
五一长假,蓝恬家不远,打包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