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经常这样么?”
我已经不想再跟他诉苦抱怨了,就说:“没有,有时候会辛苦点,有时候也挺闲的,再说那女的就是故意整我,上次扇我六个大嘴巴的就是她。”
“那你怎么不扇回去。”黎华随口问。
我略作无奈地回答:“那也得剧本给我机会才行啊。”
现实里,我去扇那演员报仇,纯是在找死啊。而现在,其实跟黎华说太多委屈已经没用了,在学校的时候,如果有人欺负我,黎华大不了带人帮我揍回来,到了社会上,许多事情就只能忍着了。
新人在剧组,是且辛苦且清闲,没人记得你的时候,恨不得你站在哪里都嫌多余,想起来的时候,跑腿打杂,一刻都不让你闲着。
但我丛优本身就是个草根,我以草根的姿态活了二十多年,真请我一步登天了我也站不稳,所以这都没什么。可黎华不同,他是个少爷,少爷基层,需要承受的精神压力更大,更让人心疼些。
那时候我们都是在心里默默心疼着彼此的,却又不愿说出来,怕这种心疼触痛到对方。
第二天,黎华还不着急走,我带他出去随便走走,晚上吃饭的时候,碰到几个剧组的演员。
我就过去打了个招呼,明天没有我的戏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