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反应过来,只开了些止疼药给他爸吃。他爸是个老农民,本身身体就特别能抗痛,疼了两天也没怎么嚷嚷,这会儿才喊着不行。
想到自己的爸爸,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死在自己的误诊之,文鹃哭,我也能理解。
我和黎华在外面陪着,这会儿天也有点晚了,再等等皮肤科的人就该班了。黎华让我先去挂号把病看了,他在这边陪着,文鹃这边要是需要个人跑腿什么的,他也好帮忙。
我点点头,听话地走了。
到皮肤科去看了病,因为不方便每天跑很远的路过来挂水,我又不想去文鹃那里呆着挂水,所以还是建议医生给我开药。
病倒不是什么大病,完全就是个体质问题,我这体质太不习惯这边的湿寒,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属于敏感型皮肤,所以出起疹子来比较严重。
只要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就不担心。
为了陪着黎华,受这么点皮肉之苦,我也甘愿。
拿着开好的药回去的时候,看到了比较不美好的一幕。
文鹃坐在黎华旁边,哭的时候往黎华肩上靠了靠,黎华就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能理解一个女人,觉得无助的时候需要个肩膀的依靠,但显然,她靠错人了,那个肩膀是只有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