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做,我心里估计都会不痛快。
黎华跟文鹃推这一百块钱,推得都快大手拉小手了。
我猜测,在我不准黎华和文鹃来往之前,黎华肯定还是很拿文鹃当朋友的,即便现在朋友不大好做了,他也还是不能习惯这种客气。文鹃带着个老弱病残的爹,日子不好过,一百块钱够杀好几只鸡了。
后来文鹃也不墨迹黎华了,就把这一百块钱塞给了我,塞完钱转身就走了。
我拿着手里这一百块钱,怎么就觉得这么恶心得慌呢。其实就是醋坛子彻底打翻了,忍无可忍了,那边文鹃估计刚出院子大门,我一把把钱拍在桌子上,吼了一嗓子,“有完没完了!”
黎华在旁边站着不说话,他知道我最近脾气不好,可能是因为身上这总消不去的破疹子,也可能是因为该来大姨妈了,也可能就是闲的。
我接着嚷嚷,“缺她这一百块钱还是怎么了,恶心谁呢!帮个忙还帮出毛病来了!”
其实没帮出什么毛病,文鹃就是来道谢的,问题是我不爽。我特么把自己男人借给她当司机,又没说要借给她靠肩膀。
对于她这个趁我不在,占我男人便宜的举动,我已经忍气吞声好几天了。要不是因为黎华态度坚决,要不是因为我相信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