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对脸认真地看着我,眼睛里的那汪水啊,看得人心都快碎了。不过我知道他不是要哭,他就是感冒时不同于常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还是看着我,声音很轻,有些沙哑:“你怎么了?”
我敷衍,“例假,不舒服。”
他摇摇头,似乎苦笑,说:“你不想跟我做。”
按照习惯,我会说“没有”,但此时我却又不想否认了。我就是不想,我也不知道为啥不想,可我觉得那桩事没意思,从人流以后,我就觉得没意思,有时候还疼。
然后他松了手,从我身上让开,我也就坐起来了,感觉和黎华在一起的时间,明明不应该这么难打发的。
点了根烟,黎华说:“我跟文鹃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
又顿了顿,他说:“优优你回来吧,你让我能照顾你,再这么去,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
“或者我也去北京,这样我们还能经常见面。”他说。
我依然淡淡地回应,“不用,你做你的事,我能照顾自己。”
黎华就急眼了,对我吼,“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