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位置上坐着的时候又在想,我知道他是为了让我让路在吓唬我,但如果他刚才亲我那一,我要是没躲,他会不会真的就亲了。那我们亲了,算咋个回事。
很多事情,都有千万种可能,但只能有一种发展和结果。
黎华回来的时候,我故意回避了他的目光,他大大方方在我旁边坐,顺手在我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水。
我嫌弃地躲开,皱眉说:“你洗干净没有!”
他抬眼看着我,用鄙夷的口气回,“就你还嫌弃我呢?”
在我的印象中,黎华不是这样的,他是不爱跟人贫嘴斗嘴的,过去的他,是那么地安静,安静得让人想踹他几个屁出来的。对于这种改变,我实在有点难以忍受,我说:“黎华你变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一点儿文艺气质都没有了。”
“嘁,”他瞥我一眼,“我要不稍微变一变,早让我二叔活活折腾死了。”
后来我听邵思伟说,黎华这一年过得很不易,简直是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他二叔就是一老流氓,黎华刚回来的时候,还只是小打小闹,逮着黎华或者他妈走夜路,找几个小流氓围上去吓唬吓唬。
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在生意上使个诈个套,但尺度把握得很好,只能说成是略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