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还不错。
他说我要真想请,就得亲自做给他吃。
我琢磨这关系是吧,做一回就做一回吧,兴许他吃了这一回,就再也不想吃一回了。
在北京呆了五天才回来,回来我也没告诉沈颂,为了躲他,我就差晚上在家点蜡烛了,怕开灯被他发现。
衣服堆在家里,我开始去搞装修。但是去搞装修的地方问过,工人成本太高了,我手里这二十万,光房租就干掉十万,杂七杂八,花了两万,进衣服两三万,到时候买些东西,反正哪儿哪儿都得用钱。
我琢磨,就自己干吧。
于是趁着周末把我弟弟招呼过来,我们俩就闷头瞎脑地忙活起来了。然后我贴壁纸的时候,我弟弟没扶好,我从梯子上滚来,摔伤了脚踝。
那天是黎华过来开车把我接回家的,准确的说是抱回家的,我就是扭着了,医生开了点跌打酒,什么也没管。
我租的是个一室一厅的套间,我弟弟就睡沙发。黎华把我抱到床上,我客客气气地说:“麻烦你了。”
黎华瞥我一眼,“你还能干点儿什么?爬个梯子都能掉来,唉你以前爬墙头的时候不都挺利索的么?那贴壁纸是女人干的活么?”
我挺委屈的,小声念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