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了,你看我这儿什么也不缺,我想吃什么自己就做了。”
沈颂捏了把拳头,终于还是决定先走。李拜天欠儿欠儿的跑去厨房,折回来说:“保温桶拿上嘿,再送回去怪麻烦的。”
沈颂走了,李拜天表示很遗憾,对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这就走了,我还有一肚子话想跟他说呢?”
“你想跟他说什么呀?”
“说你……一个月不洗澡,抽烟、喝酒、口臭、还有脚气,还打过孩子。”
我瞪他一眼,李拜天笑笑,“这个不说,这个不能说。”
他一句话就使我想起了黎华,那个我为他怀过孩子的人,我坐到沙发上,也不想吃东西了,李拜天还在絮叨,“这不情敌么,干掉一个是一个。”
我说:“你怎么不把自己也干掉。”
“我没了你怎么办呀,就跟那样的凑合过了?”
我说:“人家年薪也好几十万呢,配不上我怎么的?”
李拜天忽然问我,“黎华呢?”
哎,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但我把李拜天当成一个很亲密的朋友,并且我不怕他嫌弃我笑话我,怎么我都习惯了。我老实巴交且坚定认真地说:“家里事情太多,他顾不过来,我还想等等他,等他事业平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