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忍着先不说。然后跟李拜天去吃饭,他带我去了家超正宗的荷兰餐厅,不过在我眼里,这地方的东西和普通西餐没什么区别。
但李拜天是个吃货,觉得很有区别。必须赞扬的是,这地方的人服务态度是真心好啊,服务员恨不得像幽灵一样,把存在感刷到最低,不管是走路上菜还是干什么,都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
搞得我觉得气氛有点诡异。
李拜天挑挑拣拣地吃了这顿饭,我也跟着挑挑拣拣地吃了点,然后他用湿毛巾擦了把手,嘴上还泛着一点点油光,“什么事儿,说吧。”
我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借钱。”
“哦,就这么点儿事儿啊。”然后狐疑地看我一眼,又感觉可能不是小事。因为我依赖了他这么多年,其实从来没开口问他讨过一分钱,他微微谨慎地眯了眯眼,“多少?”
我就比划了个“二”的手势。
“二十万?”此时表情还比较舒展。
我摇摇头。
“二百万?”此时表情里多了些好奇。
我再摇摇头。
“两千万?”现在已经换了副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就自己说了,“两亿。”
李拜天那表情,就跟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