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得更难受,还自责。
他安慰着我,说:“给她家里打过电话了。”
“她知道么?”我呜呜咽咽地问。
黎华摇了摇头,“路上就昏迷了。”
我嗓子里像灌了铅一样难受,我觉得这世界对蓝恬太不公平了,蓝恬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到底还让不让她活了。
黎华保持一贯的沉默,用巴抵着我的头发,把我抱得很紧,但我想他心里应该觉得很累。好歹这个时候,我们还可以相互依靠一。
我不能说什么,我宁愿躺在里面的是我这样的话,因为说实话,你让我为了自己的闺蜜去拆除子宫,这事儿我不会干。
所以能给蓝恬的,除了这点担心和伤痛,也没别的什么。
医生出来向我们宣布结果,子宫已经拆掉了,附件保留,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在病房看着蓝恬,我内心有种强大的无力感,她还在昏迷,但我甚至希望她永远不要醒过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告诉她这个消息。别忘了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作为女人,她已经被凌辱过,如今又再度变得残缺。
还是那句话,是我的话,我去死一死好了。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她旁边,跑腿的事情都是黎华在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