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从教室出来以后,我还是捂着肚子走,生怕被人看出了破绽。
一直到偷偷拐进行知楼,我才直起腰来。认真平复了心情,一口气爬到了六楼。
我推门进去,他们正在里面狂欢。
画室是被装饰过的,灯管上包着彩色的纸,墙上还有拉花有气球,讲台上是不知道从哪抱来的一台彩色电视,旁边还有影碟机,影碟机上插着话筒,有人拿着话筒对着电视认真地唱着歌。
但其实那话筒就是摆设,因为没有音响,声音根本不会从电视机里面出来。还唱得跟真事儿一样的。
这帮学美术的,真是潇洒啊,准确地说,李拜天真是潇洒啊,比较起来,我好苦逼。
李拜天在和几个男生比赛扑克,应该是香港赌神片看多了,都要练练里面的手艺。我躲过正面过来的扑克,走到李拜天身边。
有人起哄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李拜天:“什么呀,这是我发小,我初中时候的同桌。”
然后哥几个继续起哄,表演小合唱:“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的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然后李拜天就和他们一起唱起来了,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