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日挨打丢人。我手一抬起来,她就吓傻眼了。
但我没接着打她,我觉得大仇就这么算报了。我还是很宽容的人了,以暴制暴,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打她没意思。
我拉着王美丽走了,王美丽特别得意,在那儿显摆自己跆拳道学来的成果,说这么踢的那么踢的。但其实我的心情并不好。
打完刘舒雨,我又罪恶感,我觉得我怎么和这帮女生一个样了。
我打算改过自新,到北京好好学习。王美丽没上大学,找个卖服装的工作混着,不久后我爸妈亲自把我送到北京,该安顿得安顿好了,我开学军训,他们回老家。
大学生活我适应的也很好,跟宿舍的关系都不错。军训结束的当天,我妈打电话到宿舍,说有个男生找我,说姓李的,给我留了个电话号码。
我跟我妈说是高中校友,现在也在北京,说好了要联系,好相互照顾。我妈认同,说:“那个男孩子挺有礼貌的。”
电话里,我妈对李拜天印象不错,这点让我心里莫名温暖。
他还是找我,他终于终于找我了。我很激动,激动地拨电话的手指都在发抖,这是一个手机号,李拜天已经开始用手机了。
“吭。”我清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