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
我太鄙视李拜天的滥情了,哪次碰见他身边没点儿莺莺燕燕,李拜天也知道我很鄙视他这点,但是明确表示,自己改不了。
作为普通朋友,我不想管他。
就这样平淡地又相处了一年,李拜天在我心里的分量,越来越白菜了。我很争气,光拿奖学金,就够养活自己在北京的生活。
大三学期,我开始着手准备考研,图个清静,打算搬出学校宿舍,到外面自己生活。
李拜天朝摄影的方向越走越远,拍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袁泽依然在日本,经常给我宿舍里打国际长途,聊天,扒瞎,还是挺热情的。
王美丽还在z市,混得风生水起,偶尔不免和刘舒雨有些摩擦。
那天王美丽打电话告诉我,“我终于知道李拜天为啥没和刘舒雨分了。”
“嗯?”我随便关心一。
王美丽说:“当年刘舒雨她爸死的时候,她跪来求的李拜天,说不让李拜天甩她。”
“什么跟什么呀,可能么?”我说。
王美丽:“真的,上次跟你动手那小姑娘,亲口告诉我的。我现在跟她玩儿的可好呢。”
我说:“至于么。”
王美丽想了,说:“不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