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杯子坐在被子里,稍微想了想,原来我误会李拜天了,他这两天不是在泡妞,而是在去……负责?去把自己以前没来得及擦干净的屁股给擦了?
这么说吧,李拜天以前虽然浑,但也算个知错就改的好小伙子,有些事真说不清,他这人是好是坏,更说不清。
一走神,我手里的杯子也歪了,已经是他帮我吹过的水了,洒在手上还是很烫很烫。
我觉得我和李拜天,今天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过去的事也就算交代了,心里少了些负担的感觉。
刚打算睡觉,李拜天又来敲门,找我借针。
我问他干嘛,他说手上起水泡,要挑开。我让李拜天坐到床边上来,拉了他的手看,唉呀妈呀,大泡没有,小水泡连绵不绝,好几个呢。
我对着他的手指吹了吹,“泡不能挑,你不管它自己就好啦。”
“痒啊。”他皱着眉头说。
我就又吹了吹,一边吹一边埋怨,“那谁让你自己不小心,连个水都不会倒。”
李拜天挺痛苦的模样,我小时候也被烫过,知道这感觉不好受,但其实他就算挑开了,也还是会痒的。
女生有指甲么,我就用指甲在起泡的边缘轻轻挠,缓解痒的感觉,我是又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