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东京,我就不打球了。”
“为什么啊,打球挺好的啊。”虽然姐现在不能算十七八少女了,但还是觉得打篮球的男生特别帅,我就喜欢看男人挥汗如雨的样子,李拜天说我是半个男人,其实也没错。
我总觉得我心里住着一个汉子,一个摩拳擦掌想上沙场的汉子,可惜我不是个汉子,所以就希望能找个,特热血特爷们儿的汉子。
你看就这一条,李拜天他就不合适。
袁泽说,“打球又不能打一辈子。”我听着就觉得挺遗憾的。
他让我去洗澡,我翻自己的行李箱,没找到洗漱用品,想起来出门之前,我因为箱子填满了,就把那些东西都塞到李拜天的行李箱里了。李拜天没带多少没用的东西,基本是我让他装什么,他就装什么。还有他的相机那一套装备。
我于是去翻李拜天的箱子,有密码啊,本来想打电话问他密码多少的,可是心里又忽然不是很想找他了。
他这次如果真的来不了的话,我打算就自己完成这趟旅行,不想他不提他也不去关心,试试身边和心里都没有李拜天这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如果我能彻底适应这种感觉,那最好不过。因为总有一天,当我们各自成家立业,不得不分开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