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想对这件事情做个了结,于是我拿袁泽的手机给李拜天打了个电话。
“忙什么呢天爷。”我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虽然是出行的第一天,虽然什么都没干,但和袁泽在一起,让人觉得舒心,不闹心。
李拜天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家里躺着。”
“哪个家啊?”
他说的是,“咱家。”
“咱家”,就是我和李拜天只隔着一块门板的出租,出租里常年有人来有人去,我和李拜天住了大半年,已经是资历最老的租客,其它新来的对我们都客客气气的,那地方已经算是我们的地盘儿。
平常我们俩在外面,也是亲切地说,“回家。”
我说:“你忙完啦?”
李拜天微微叹口气,很发愁的样子,“没有,早呢。”
“哦,我得跟你说个事儿。”
“嗯。”李拜天不轻不重地回应,我猜他现在应该是倚在床上,一脸惆怅的模样,大约心情很乱,但愿意把耐心分给我。
我说:“我刚知道的,袁泽告诉我的,你记得当年在学校有几个女生打我,袁泽说打我的女生,是刘舒雨叫去的。”
“啊?”
“这么吃惊干什么,你这家教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