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了。
我看了看李拜天上了锁的房间,知道他不在,我说:“他怎么说,还接着住么?”
房东告诉我,“他是个月就不住了。”
我点点头,“我应该也是,这样您个月过来结押金吧。”
还剩最后一个月,我和李拜天的同居生活,就告一段落了。说不舍得,有点儿,但其实好比我们最近的状态,也并没有太多交集,我为了他买的那些锅灶,已经很久没有动过。
我打算过两天,在学校里摆摊卖了。
没几天,李拜天又若无其事地来找我,也不对上次的事情发表看法,还是让我陪他去医院,跟刘舒雨做产检。
我手边上没什么事儿,黑着脸陪他去了。刘舒雨这个孕妇的精神状态,真是很饱满,从医院出来,坐在车上跟李拜天聊。
“该给孩子起名了,我很喜欢‘煜’这个字,就是火日立那个‘煜’,要不咱们的孩子就叫李煜什么。”刘舒雨认真地跟李拜天建议。
李拜天开着车,闷闷地“嗯”一声。我怀疑他的脑子根本就没有在听,可是孩子早晚得起名啊,是他的就是他的,他还能真不管么。
现在是不管,等那孩子呱呱落地,圆滚滚地抱他手上的时候,我就不信他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