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该去的地方。”
李拜天沉思片刻,轻轻摇了摇头,“那都是人安慰人的话,那是自欺欺人。”
是啊,许多安慰不就是为了寻求一个解脱,让自己在后悔和遗憾中,少受一点折磨。可是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本就应该积极乐观的好好活着,所以很多东西,太不绝对,用是与非,根本无法评断。
李拜天依然在沉思,我也不再说什么,这件事情,要说受伤害最大的,想必还是刘舒雨吧。
我是不喜欢刘舒雨,那个打过我的让我感觉虚伪有心机的刘舒雨,但我并不怨恨作为母亲的刘舒雨。
我知道无论如何,怀胎十月,刘舒雨对肚子里的这个骨肉,是有爱的。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应该是最痛的那一个。
刘舒雨进了病房,还一直在睡。我们从产房外,跟着到了病房外,李唯看我一眼,示意亲子鉴定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个结果,又将是怎样的结果,这时候从感情上讲,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所以李拜天并没有主动提过。
他还在接受这个生命的匆忙离去,大约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我希望刘舒雨就这样睡去,睡得越久越好,因为我们有些没勇气,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会觉得无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