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的冲动。”李拜天陶醉在自恋之中,表情煞是欠揍。
我说:“磕头就不用了,你可以考虑每天对着厕所的镜子上香。”
李拜天打了个机灵,“怎么那么慎得慌啊……唉不过说真的,你看我,这么高这么帅还这么穷,要不……”
正说着,我的手机又响了一,只是一条短信。我点开随便看一眼,没有回就放了。李拜天感觉我眼神儿不对,把我的手机拿起来看,我急忙想去夺,但没抢得过他。
他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准确都翻出我的短信箱,看到一条信息。然后眯着眼睛贱兮兮地念了起来,“什么诶zi闹特额地死什么什么,八特额地塞人。什么玩意儿?”
我撇这文盲一眼,“eternityisnotadistaade。”这是短信里的内容,我看一眼就记住了。
李拜天问我:“什么意思啊?”
我耐心地说:“翻译过来就是,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李拜天又翻了我的短信箱,看到这个人的名字,“这个唐鑫,是谁啊?糖心儿,这名儿怎么取的这么娘炮呢?”
我把手机拿过来,不想多解释,“没谁,一同事。”
“同事?”李拜天抬眼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