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工作上的事情不想太依靠他。再说,我要是处理不好,弄得他姐姐也不好看。”
袁泽又笑,“还说不是给他着想。”
我皱了眉,再解释,“真的不是,越是人介绍进来的吧,我觉得就越要做得更好,否则人家就不会轻易肯定你的工作能力。”
袁泽安慰,“其实做业务的公司,碰到这种事情很正常,也不是你泄露出去的,你不用这么放在心上。”
还不放心上呢,我都要被炒鱿鱼了。我说:“没发现就是我的工作失误啊,我不能拿没经验当理由。”
袁泽用欣赏的目光看看我,“嗯,这想法不错,精神上支持你。”
我笑笑,打了个呵欠,爬到上铺去睡觉。
第二天九点到站,袁泽打车把我送到家楼,他弄的这两箱东西,其中有一箱是帮我准备的。
他说:“我就知道你得什么都不拿。”
哎,我现在还哪顾得上这个啊,而且我觉得现在运输这么发达,想给家里送东西,寄过来就好了。袁泽说,“自己带回来,和邮递寄的,心意不一样。”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正告别呢,我妈推着自行车买菜回来,在楼碰见我们俩,一看见袁泽这么个人五人六的小青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