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感觉有点想念他。
真的有被塞得满满的心,别人怎么挤都挤不么,还是那个往里挤的钻头不给力?曾经我以为李拜天把我的心塞满过,所以谁追我我都无动于衷。
而现在,袁泽没有刻意地往里挤,正如他所说,水到渠成而已。滴水能穿石,他只是做了作为朋友或者说作为一个追求者该做的事情,还是能一遍遍让我的心感受到动容。
也许又是因为,自从刘舒雨的事情以后,李拜天在我心里的形象逐渐萎缩,我把他往另一个位置挪了挪,一个介于友情爱情和亲情的夹缝。
淋雨,这次轮到我重感冒了,把我送上开往北京的大巴车时,袁泽表示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我这边车开走以后,他给李拜天打了电话,让李拜天去车站接我。
在路上昏昏沉沉地睡,我浑身没有力气,出站以后见到李拜天的第一句话是,“给我张纸。”
李拜天刚翻出来纸巾,我一个喷嚏打得轰轰烈烈,鼻涕喷了自己一手,纸也没兜住。
太难受了,匆匆处理擦掉,我眯了眯眼睛,“不行,我要晕。”
李拜天把我弄回家,王美丽上班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仿佛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王美丽没来的时候。
李拜天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