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砍价。
我们并肩走过北京城的大街小巷,走累了他就把胳膊肘撑在我肩膀上,鼓着腮帮子说,“辈子我也要做女人,走累了还有男人背着。”
我说:“你要是有这方面愿望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
“怎么帮?”
“买把剪刀。”
李拜天用手护着自己的裆部,“那你以后用什么?”
从西单到动物园儿,从王府井到三里屯儿,到处都留过我们嬉笑怒骂的身影。后来在李拜天事业有成的时候,有个叫丛优的女孩儿,想让李拜天陪自己去逛动物园批发市场,但又觉得李拜天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一定不屑去那种屁民触摸的地方。
其实她错了,李拜天一直都是个屁民,做过所有屁民会做的事情,和我一起。
一年,就改变了这么多,不是说感情越相处越深厚么,现实怎么是越来越疏远了。
其中的道理我不是不懂,我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纵使再亲密的朋友,彼成家立业之后,大多也逐渐淡漠。我只是觉得现实有一点点残酷,对过往有一丁丁遗憾。
不管怎么样,我是祝福李拜天的。
我发呆很久,直到王美丽把我放进去,对于她有异性没人性的恶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