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阴霾。床单是一天一换的,床褥是舒软的,夏凉被是轻薄的,覆盖在我身上的男人,总给人干净阳光而淡然的感觉。
脱我衣服的时候,他总是执着地含着我的嘴巴,然后手上徐徐动作,不激烈有条不紊的。这种感觉很好,感觉自己是被呵护着的,而不是那种饥1渴难耐时的忘乎所以。
于是该做的还是做了。
只是被进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种疼痛他和一根针忽然扎进皮肤不是一回事儿,它疼得让你根本找不到疼痛所在。就是难受,想回避。
多年前小画室里的事情,我曾经试图是回忆,但真的回忆不起来。只有这一个瞬间的时候,才让那一刻的感受重现,我不自觉地想到了李拜天,只是想到,但并不是想念。我是尊重袁泽的,起码我不会在这一刻想别的男人。
但会想起,这在所难免。
我的身体一直在回避,袁泽能感受到,所以也不敢运动得太激烈,只是骑虎难时,说收就收不太可能。
我只能忍着脸上痛苦的表情,紧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乱哼哼。
短暂地接触,袁泽停,有些抱歉地看着我,“对不起,我忘了。”
他看了眼放在旁边的避1孕套,我也勉强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