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我要不要考虑去他家里坐坐,我还专门跑去跟我妈商量了一,我妈说去看看也行,我于是去了。
去的那天,想着总该好好打扮打扮,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脖子上的项链,这是李拜天亲手给我戴上的,除了洗澡,这些天我就没摘过。
但今天,我把他摘来了,房间自己从小用到大的书桌抽屉里,没打算再碰它。
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所谓见面三分情,现在在我眼前的袁泽,就是比远在北京李拜天要重要,重要很多很多。
不再想李拜天,不再怀疑我对李拜天还有没有为了解的情分,这是我对袁泽起码的尊重。
因为项链一直戴着,袁泽每次看我都习惯了,忽然发现我脖子很空,就问我一句,怎么没戴项链。
我撒了个小慌,“褪色了。”
袁泽可能以为我原来戴的是假的,说要给我买条真的去,我没要,我说戴那个挺麻烦,经常卡到头发,等以后再说吧。
简单见过袁泽的父母,没什么特别可说的。袁泽的假期要到了,收拾收拾,我们一起回了北京。
老规矩,先送我,然后他回俱乐部宿舍。
春风已经刮过来了,中午阳光和煦,照得人心情大好。我和袁泽牵着手走在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