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让我给他开。他懒得很,能不动手的时候,尽量不动。
我这边起步出车位,随口问一句,“那你看了这么多风景,想好死了埋哪儿么?”
李拜天说,“会象棋吧。”
我点头,我爸会,我跟我爸也杀一杀,但肯定是几分钟就败阵来,我爸一算个象棋篓子了。
李拜天说,“人,就像楚河汉界的小兵嘎子,一步一步拱,只有向前没有后退。有些小兵,可能一直拱到边界线了,都没派上过用场。但你又不能悔棋,走错了就是走错了,有的时候你最后死在哪里,不一定是想死在哪里,而是整盘棋,把你撵到了那里。”
“就你这么潇洒的作风,还有人撵你呢?别给自己的风流找借口了哈。”我不冷不热地说。
李拜天仰头感慨,“你不能理解我这颗居无定所漂泊的心呐,从我这心哗,凉透了以后,哎……”
“那你接来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再走走看吧。反正也没啥棋好了,有人将军我就回防,没人将,接着拱卒。你呢?”
我一觉油门杀出地停车场,“我不玩儿象棋。”
车是漫无目的地开的,反正也不用帮他省油,城里太堵,我就往车少的地方开。都快杀到天津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