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憋坏了。”
李拜天也不想跟我吵,甩一句,“早知道就不该把你这个祖宗请来!”
我忍怒看李拜天一眼,安抚自己,他气不到我气不到我,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现在也不是他随便几句话就能气走的。
李拜天转身出我办公室,玻璃门快关上的时候,我又冰冰地说了句,“摄影棚有吹风机,别顶着一脑袋水到处乱甩!”
然后李拜天就出去了。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的车钥匙,这良好的工作环境,车子房子,丰厚的薪资,其实都是李拜天给我的。我是应该感激他,不然就算我自己再卖力,也没有那个资历得到今天所拥有的资源。
我心里也确实是感激他的,可是我到底该用怎样的外在形式表现出来?
算了,工作时间还是不想这些头疼的问题。
班后我去了趟酒吧,阿k在唱《你要的爱》。
“虽然不曾怀疑你,还是忐忑不定,谁是你的那个唯一……你要的爱,不只是依赖,要像个大男孩,风吹又日晒,生活自由自在……”
阿k唱完歌来问我狗狗怎么样了。
我摇头,“还是随地大小便。”
“要不然这样吧,我去趟你家,我来教它。